金没有立刻开口,而是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才道:“我可能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
金朝帕里斯通露出一个算得上有些恶劣的笑:“她的初始形态就是嵌合蚁。”
这里的‘她’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如果没有她,那会是谁都不确定的意外。
但因为有她,意外不会是意外。
“另外,你有恃无恐地待在这里,是知道等那边有结果后会有人来救你出去,对吧?”
在帕里斯通的怔愣中,金将原来松散下来的布条重新缠回头上,最后只露出一双亮亮的眼睛。
“不过我想,最后来找你的人可能会和你预先想的有出入。”
“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后,帕里斯通在金快要出房间前问道。
金开门的手一顿,转头对帕里斯通笑笑:
“她很小气的,我都被她记恨了很久。”
咔哒。
门被关上了。
阿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