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晋王府一年的支出,大概是多少呀?”柳婵像是闲聊。
晋王妃犹豫了下,到底也说了出来,“若是没有额外的情况,里里外外,大概三万两银子左右。”
话音落下,她一抬头,才瞧见柳婵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晋王妃的心口处猛地紧缩了一下。
她匆忙站了起来。
冲着柳婵就行礼,“臣妇知罪。”
她刚刚竟然认为一千两银子可以收买当朝皇后,晋王府中的人少,一年支出的银子,尚有三万两。
而一年两千两银子的读书费用,竟然觉得多。
晋王妃的膝盖屈着,背后皆是冷汗,都不敢自己站起来。
柳婵慢慢悠悠地从椅子上起来,走到晋王妃的面前,将手搭在了她的胳膊处。
她语气闲的像是聊八卦,“婶婶应当知晓,本宫是没有太多银子的,女学建起来的银子,是挪用了凤仪楼两年的收入,可日后的夫子月奉,学生们的吃喝,馆中的修缮,哪一出都需要银子……”
总而言之,她需要银子,银子,银子。
家中的贵女若是自己足够上进,就好好将佛经背下来,她绝对不收银子。
十五日内能将佛经默下来的,要么是天资过人,过目不忘,要么是足够努力,心性沉稳的。
这两者,无论前后,她都要。
那其他的,便是家中考虑用银子买进来一个名额,也未尝不可。
“婶婶,帮帮本宫吧。”柳婵的语气软了些。
晋王妃不自觉地点头。
她咬牙,“臣妇知道娘娘的意思了,娘娘办个花宴,其他的让臣妇来。”
替皇后办事,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