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让萧玉清来处理这桩事情。
果然萧玉清也不推辞,直接大刀阔斧地在凳子上一坐,就开问了。
“你怎么会被人追杀?有什么冤情,从实说来,若是有半点隐瞒和胡说八道,别怪我们不帮你。”
那女子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们的官位高不高,能斗得过当朝驸马吗?”
柳婵跟萧玉清对视了一眼,心道果然是跟驸马有关系的。
萧玉清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能,但你要说实话。”
那女子显然多了激动之色。
她开始诉说当朝状元许阳抛妻弃子,要迎娶公主如何如何,说到伤心处还要哭一场。
萧玉清就听着,听到这个女子说到最后,才问,“你姓什么?”
“奴家姓冯。”冯氏哭的凄凄惨惨。
“当朝状元的户籍中,并没有说他有妻子。”萧玉清小脸很是严肃,“你可知道,真是成了亲的话,是必须要去官府修改户籍的,不然就算不得。”
她这话也是故意说的。
这个冯氏显然是跟许阳有关系的,可是另一面,也不能完全可信。
毕竟在朝中也好,宫里也罢。
任何的巧合,都不能当做巧合来说。
父皇和母后从小教给她最大的道理,就是有自己的判断,不能听风就是雨。
凡事要抽丝剥茧的看,因为任何人说一件事,都会朝着自己最有利的方面说,不利的方面会自觉隐去。
冯氏低了头,“奴家是许家的童养媳,家中办过婚事,可当时年纪不够,就没有上过户籍,奴家有孕的时候,曾提过几次上户籍之事,那时候许公子已经考中了举人,家人让等他金榜题名后,再考虑成亲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