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临最近也很满意。
他的公务不再繁忙,理所当然地将大批量的折子给了女儿,说是要锻炼她。
萧玉清推不了一点,于是认命似的埋头苦干。
“又欺负玉清了?”柳婵不免多问一句。
该说不说,她都觉得萧临给出去的权责是不是颇有些重了。
一般的太子不是该作为父皇的悉心教导?
可现在萧临做什么。
他一股脑全给出去了。
“朕怎么能是欺负她。”萧临对这话很不服气,“那是历练,自然是她自己上手的好。”
他想了想,还要跟柳婵解释。
“朕手把手的教,教多少年才算数,现在让她自己上手,若是跌了跟头,朕还能帮着善后。”
俗话说,大道至简。
当皇帝跟小孩子学走路,又有什么区别。
大人一直在旁边抓着不敢松手,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孩子会不会走,不如就直接松了,摔倒的那一刻,还能直接接着。
摔几次就稳当了。
更何况这些年来,他自认为给女儿灌输的不错。
只是灌输的再多,也不如自己上手的好。
“朕登基之前,也没人教给朕如何做一个好皇帝。”萧临摇头,“朕跟你私下里也是能说的,朕的父皇难道就是个好皇帝吗?”
这话真是只能私下里说,柳婵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