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摸了摸他的手,幸好没有很冰。
“久等了。”近来科想名声大噪,陈挽又要协助葛惜瓜分荣信等事宜,工作一下忙了许多。
“没有。”赵声阁自然地把手放在他的腰后,揽着人走。
风和雨都被赵声阁和伞挡住了,陈挽上到车上整个人还是干干净净的。
他从上学到工作,没有什么被人接送回家的经验,看了一会儿启动热车的赵声阁,觉得心里很满,直起身凑过去吻他,赵声阁只让他亲了一会儿,就推开他的肩膀同他拉开了一点距离,递给他一个牛皮纸袋,说:“先吃。”
离饭点已经过了一些时间,陈挽在“按时作息饮食”方面非常“严于律人,宽以待己”,在合理范围内赵声阁不会干涉他,因为他本人也是一个工作狂,但陈挽最近属实有些过分。
纸袋还是温热的,陈挽打开,眨了眨眼:“你怎么知道的。”
他偶尔吃的那家店的杨枝甘露和鱼蛋,菠萝油的冰黄油是加厚的。
小时候还住在外环唐楼的时候有人在街边卖鸡蛋仔冰淇淋、红米肠还有煎萝卜糕,陈挽没有钱,就一直站在旁边看着,等快收摊了,老板会看他可怜把剩下的边角料烤一烤,给他一份。
冬天热气腾腾的咖喱鱼蛋,让陈挽觉得很满足。
陈挽已经很久没有吃这种小孩零口,以前倒是拐卓智轩去吃过,卓智轩没有什么少爷架子,吃了三碗咖喱鱼蛋,陈挽摸着自己所剩无几的零花钱袋欲言又止。
陈挽笑着感慨:“你居然知道,我都以为你应该没见过这些东西。”
“……”赵声阁打了半圈方向盘,倒车,“你知道我多少,我就知道你多少。”
就算现在他知道的还是比陈挽少,但也一定会有多的那一天。
赵声阁现在最常用的两辆车,电台频道、皮革香薰、茶饮抱枕……很多次陈挽打开车门都恍惚以为是上了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