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后来林盛轩的话给了我启发,我第二天找了篮球社一个朋友,托他找了一堆混混朋友,我带着他们去把邹凯打了一顿。我还认真地戴好了口罩和帽子,生怕被认出来给林隽惹麻烦。
这是我从小到大干过的为数不多的混账事情,我爸要是知道了肯定能批评死我,不过我也付出了代价,那些混混我每人给了五十块钱,花了我一个月生活费,下个月只能出去送外卖赚钱吃饭。
但我总体还是神清气爽的,把邹凯也打得鼻青脸肿后,还有一种大仇已报的快感。
让你眼瞎打林隽。
打完邹凯的那个晚上,我梦见了林隽。
我梦见他一丝不挂,背上和腰臀有伤痕,那似乎是鞭挞的痕迹。他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咬着牙看着我。
我手里捏着根直鞭。
我一下子醒过来了,天还没亮,眼前的是墙。
我叹了口气,心里暗骂自己,沈知辞你这个禽兽,说好的只想着睡他,还是开始想着打他了。
但是多想无益,我对他那么好,他都不会想歪一下,甚至都不会注意一下。我感觉他太直了,直得让我想哭。
我睡不到,也打不到。
5
我后来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抱着侥幸干了件比较罪恶的事情。
我论坛的朋友,在这个城市开了同好俱乐部。我有时候会去看看。
我左思右想,虽然觉得不太可能,还是在又一次去找他玩的时候偷偷拍了张贴在光荣榜上的林隽的照片,带了过去。
我们见面基本都叫ID,那会儿我的ID还是个英文,他就叫我音译的西肖尔,我一直觉得怪怪的,打算有机会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