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怎么招惹人家了?如果不是你招惹人家,好端端的人家不会来找你麻烦。”
正常两个堂口如果真是针锋相对,也是弟马先见面,确定是不是要盘道,所以肯定是灰小胖和人家结下梁子了。
不然不可能它们两个在那里扯头花。
灰小胖看自己哭闹完我还揪着缘由不放,像条咸鱼似的挂在我手上,生无可恋道:
“就…就上个月偷吃了她家供桌上的炸黄花鱼…主要是太香了,咱们家吃的也好…就是大鱼大肉吃惯了,就想尝尝家常口味。”
因为这个?
我皱皱眉,觉得应该还有什么事儿:
“还有呢?”
灰小胖撇撇嘴又道:
“往她修炼的洞里扔了串鞭炮…”
“还有呢?”
灰小胖缩了缩脖子,声音越来越小:
“在她…在她相亲的时候,往她茶里倒了半瓶老陈醋…然后给她酸的倒牙,给那个灰仙吓了一跳,这事儿最后也黄了。”
我扶额叹气,这作死程度,没被打死都算灰翠花手下留情了。
这要是放在我手里,灰小胖活不过两个来回。
正想带着灰小胖先去道个歉,一只穿着碎花围裙的母灰仙拎着擀面杖冲进来,圆溜溜的眼睛里冒着火:
“灰小胖!你给我滚出来!你都那样了!还能把我新蒸的豆包都啃了!一个豆包上咬一口啊!你是什么东西!今天不把你打成鼠片,我跟你姓!”
灰小胖吱地惨叫一声,哧溜钻到了我背后。
黄美美早就蹿到一旁上看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