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下午到。”
医生劝阻江执再住一周院,好好跟着做复健,无果后,给他多开了几副药膏去药房拿。
他没什么行李要收拾,去银行取了一万块钱放在身上,换了新的手机和电话号码。
安洛生有什么事不再跟他坦白说,他也懒得跟她提前解释。
谁也不用联系谁了。
这件事他办完之后,两个人就谁也不欠谁的。
彻底两清。
江执在南城机场的时候,看见了个特别像安洛生的人。他下意识把帽檐压得更低,擦肩而过,看清对方不是之后,骂了自己一句。
什么叫兵荒马乱,他也算是体会了。
两架飞机同时起飞,一个落地南城一个目的地是南疆。
出机场的路上何以洁解释得嗓子都冒烟了,安洛生硬是一句也听不进去。
她不相信何以洁的话了,太离谱了,什么私人油田、煤气开采公司、市值几十个亿。
江执有这个家底,这几年还苦兮兮地留在陇县受罪?
他傻啊。
“我跟你说,你现在打他电话他肯定不接了。他那个脾气你最清楚,你瞒着他这么多事,他能受得了?”
“你怎么教训开我了?”
电话打不通,安洛生就疯狂地发信息,她心乱糟糟地快慌乱死了,泪曙在眼眶里,随时掉下来。
“谁让你们跟他说的?别碰我了,我给高毅打电话,他他妈必须得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