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卢琯有不忠之举,那琼布便是悬在他头颅上的一把利刃。
刘盈此举,完全是防小人不防君子,就看卢琯作何选择。
“前期,不要暴露自身,根据傅宽心中所说,卢琯他们是被赶出了草原。”
“冒顿这一手祸水东引,实则是减轻自己部落的压力,你们唯有装的越穷,才越不会引起注意。”
“草原至少二十年以内,是冒顿和孤厥父子争锋,你们要趁机强大自身,继续实力方为王道。”
琼布不停点头,将刘盈所说之话,全都牢记在心中。
尤其是要与曾经的大汉燕王一起共事,令琼布颇为紧张。
“咱们手下的骑兵弟兄,分给你三百人,你再以此训练军队,自保不成问题。”
“是,陛下!”
刘盈说话间,已经不断有饭菜端来。
“郑茂,以后我走了,陛下的安危,就系于你一人之手!”
“放心,哪怕我死了,陛下都不会有事!”
“好兄弟!”
琼布与郑茂惺惺相惜,二人经过血与沙的磨砺,陪伴刘盈从太子走向帝王。
这条帝王之路,注定充满铁血与荆棘。
“你们高兴点,琼布人家是去草原当单于,又不是赴死!”
樊伉骂骂咧咧道:“何况早点消灭匈奴,就能让琼布早点回家,你们说对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