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祺光着屁股,下体全都湿透了。
向尧脱了裤子,压在他背上疯狂地挺动。
“呜──”军帐隔音不好,沈天祺不敢叫得太大声,越隐忍着声音越是诱人。向尧只觉得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极了,体内的软肉不断包覆上来,一直在吸他。他把沈天祺的一条腿抬高到旁边的架子上,让他呈现跪趴的挨操姿势。
沈天祺是何等高高在上的人啊,这般被羞辱让他心理不平衡。但越觉屈辱,快感就更强。他呜咽着被干射了,又被翻过身来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挨肏。
两人结合的下身撞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
沈天祺总觉得外头的人都听到了,他喊着不要,越挣扎向尧却更兴奋了。
沈天祺隔日还要骑马回去,向尧终究没有太过分,只做了这一次就放过他了。他怕沈天祺隔日身体不适,事先帮他上药,有些地方太深了搆不着,便用玉势沾了药膏推进去。沈天祺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了,上药途中他又被弄射了一次。
他今日射了好几次,已经不行了,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屁股夹着一根东西也浑然不觉。
向尧没有把玉势拔出来,就让他含着这根东西睡了一夜。
他心里龌龊想着,等到回宫以后,他也要让沈天祺含他的东西含一夜。
皇帝:沈渣渣当皇帝,在皇后及众臣前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