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挥手打断:“让他说。”
楚尘神色如常,平静道:“段天阳胆敢栽赃陷害娘子,给侯府扣帽子,就是因为侯府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大庭广众之下无视侯府威慑,羞辱侯府,若不反击,岂不是别人认为侯府人人可欺?”
武安侯不语。
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内心却无比惊讶,显然没想到楚尘能说出这般话语。
楚尘继续道:“秦家三番两次打压侯府,不断试探侯府的底线,城主即将易位,秦家若是接管盛京城兵权,实力大涨,还会把侯府放在眼里?
经过今日之事,秦家定会有所忌惮。”
武安侯的怒火消散了几分,冷眼道:“这跟你们去赌坊有什么关系?”
“前几日,岳父大人不是为酒楼之事发愁吗?”
楚尘从怀中取出大把银票,轻轻放在武安侯身前:“小婿无能,无法解决酒楼之事,只能想到这个笨办法。
这是今晚赢的八十万两白银,应该可解侯府燃眉之急。”
武安侯看着桌上一沓厚厚的银票,呆若木鸡。
“这是你们今晚赢的?”
姜清梦惊呼道,“难怪金元坊的人要杀你们,换做是我也想动手了。”
洛青鸾解释道:“他们在金元坊赢了十万两,又去另外四间赌坊赢了七十万两。”
姜清扬突然急眼道:“姐夫,你说给我一半的,怎么全上交了。”
楚尘大义凛然道:“侯府的,不就是你的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