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孤如此吗?”他松开被咬出血泛着红肿的唇瓣,喟叹似的又道。
“可这里好软、好湿地绞着孤。”
原来她的身躯摸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因一种陌生的满足、兴奋灌注他的全身,填补他因她产生的空洞,建构起血亲之外更紧密的联结。
太子为此不耻,为此蛊惑。
心底承认他想拥有,有关她的所有亲密关系。
女子的推拒与反抗翻不出他的掌心,被含吮脖颈的柳蕴初轻喘着感受到他又加入了一指。
叁指并拢没入,常年拿兵器的厚茧粗粝地磨着娇穴,时不时滑过敏感的深处,带来久违的胀痛和生理快感。
她颤着音斥责,却也受不住求饶。
“你这是乱伦,皇兄…皇兄……”
“放开我,宿准……”
未经人事的人靠着避火图印象,经过初时的探索后就直白而粗暴的开始叁指直插直入,毫无技巧。
甬道触及之处亲热而紧密的吸缠纵容着他的莽撞,无数酥麻的痒意从内壁泛开又被狠狠击中,勾起深处的蜜液一股一股往外流动。
花唇裸露出阴蒂被冰凉死物挤压按揉,一缩一缩的穴口里炽热的手指在兴风作浪,冷热双重的极度刺激让她受不住地扭腰想躲。
可越躲敏感的蚌珠就被玉带复杂雕刻的纹路刺激得越发厉害。
没挨过多久,柳蕴初带着哭腔剧烈颤抖起来,泄出大片水液淋湿他的手掌,洇开在磨弄花蒂的金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