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之间的温度越升越高,宿准没有章法的追逐掠夺很快让两人口舌尝到一丝铁锈味,柳蕴初缓过最初被封禁经脉的不适,靠着炽热的胸膛让腾空的双腿踢踹不断,试图从里将门给踹开。
可每一分施加的力道都像石沉大海,声音都没碰撞出一点。
这显然是不合常理的。
“这样都不安分。”
宿准怕她膝盖受伤则将人翻了个面挤入双腿间压在门上,最后一点遮蔽上身的碎布料在挣扎的过程中滑落,女子顾不得就被托起后颈承接又猛又烈地深吻。
后背是冷硬的木板,胸前一片凉意被金线绣纹剐蹭挤压,不时磨过敏感处的两点让酥麻蔓延。
宿准刻意的压迫让身影双臂被迫屈起抵在对方胸口,只有手指泄愤的将触及到罗衣抓皱一团。
醉人的气息蛮横胶着中混杂几句骂声。
“呜……变态……”
她是扮男的没逃过,怎么恢复女的也不放过。
二人相抵处,饱满的蚌肉紧挨着太子腰间的玉带金饰,打磨圆润的金玉并不硌人伤肤,却是自带寒意在穴口花蒂时而磨蹭,时而不慎嵌入一点。
不停扭动意图逃离的身躯被腿间不经意的磨弄寸寸放软,唇间侵略性十足的空气剥夺更叫柳蕴初渐渐无力反抗。
凌乱的发丝两相交缠,带着温度的手从光滑紧实的大腿滑上,长指没入股间湿润之地,进而触及紧密嵌合的金玉。
宿准了然冷哼,揪着湿软小舌重重吮吸,醋意发作:“这般喜欢孤的玉带,下回嵌在亵裤里让皇妹日日穿戴如何?”
“…不要…你变态……”她眼眶泛起红润,桃粉之色浸润满面。
那人指挥着带茧子的长指毫不怜香惜玉地探入紧窄的小口,细细摸玩,又勾又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