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含糊糊地:“硬币?”
“饺子里藏硬币,咬到的人来年都会平平安安,吉祥如意。”
我突然想到自己胸前还有个金坠子,一连身起来。
“你等我两分钟。”
坠子是十二岁本命年那年家里人买的,一个老虎,谁送的我都忘了,后来有一年我取下来送给李迟舒了不过现在还在我身上带着。
我把它取下来,揉了香皂洗了洗,跑回桌子面前坐下,递到李迟舒嘴边:“咬一下。”
李迟舒还嚼着饺子,看看坠子,又看回我脸上:“嗯?”
“咬一口。”我说。
“哦。”
他好不容易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喝了口水,微微张嘴,牙齿在老虎身上轻轻碰了一下。
我放下坠子搁桌上:“人家咬硬币,你咬金子。不止明年,后年,大后年,大大后年,都要平平安安的。”
他低头盯着那颗金子好一会儿,才埋头笑笑,小声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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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驰找这地方,该破的不破,不该破的破了个全。
就比如说洗澡,还得现烧热水。
好在我吃饭的时候就已经给李迟舒烧了一桶,在他提出要去洗碗时成功被我用洗澡这个命令回绝了。
等他上楼找好换洗的衣服下来我也差不多洗完了碗,看他头也不回地往厕所走,我一把把人叫回来:“你等会儿。”
李迟舒很听话地停住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