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松了手,让谢卿时倒下,他压开谢卿时两套腿,强势肏了进去。
上下摇晃中,那两颗红珠也晃动不止,淫靡不堪。
谢卿时陷入小死,狭长的凤目失去光彩,眼周尽数淌着还未干涸发黏的泪痕。
他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连初夜那五人都不可相媲,更别说几年下来被怜惜疼护。
裴寂这个……死鬼。
谢卿时喉中哽咽,裴寂捕捉到着微弱地声响,俯下身,贴在他耳边:“有力气了?”
问得深情意浓,但腿间的雌穴快被他肏出血了。
谢卿时跟很多人做过,被肏熟的肉鲍会对阳茎本能的吐着汁液,邀请阳茎肏开他的鲍穴,但现在,连点水也吐不出来了。
阳茎却毫无半点疲软之意,仍在他穴内肆意进出肏干,干涩的穴道被摩擦得生热发疼,谢卿时只觉好似要出血了。
在暗无天日无穷无尽地肏干中,穴中忽地一空,被撑大的穴口合不回去,丝丝往里灌着凉风,缓解里头的燥热。
裴寂从他身上离去,谢卿时眼前亮了一瞬,随后又被裴寂的身影挡住。
裴寂拿着油液往谢卿时的穴里抹,将里外染了个湿,才提着硬热滚烫的阳茎再插了进去。
“唔……”
谢卿时抓着裴寂擒在他腰间的手臂,道:“裴寂,我恨死你了。”
“恨我?这不是你自己往我里头插的东西吗,怎了,自己栽地树结出来的果子不爱吃?”
他又往深处重重一顶,子宫被肏得蜷缩在角落内,裴寂没有进去的意思,但是顶端的白珠借着力破开了宫口,勾在宫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