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时再无往日那股云淡风轻,什么东西也进不了眼的模样,被裴寂日夜呵护下来,他都快忘了裴寂不是常人能匹及。
裴寂一直在迁就他,一昧纵着自己性子来。
裴寂居高临下笑眯眯地看着谢卿时,道:“你不是还想多找几个人一起玩,瞧你现在这副模样,他人想玩也玩不起来。”
谢卿时一颤,穴口哆哆嗦嗦吐出点仅存的淫液,裴寂没有给他喝水,他自己又一直在往外吐汁,身体里是一点也没了。
裴寂拔出阳茎,将插在精道里的簪子拔下随意一扔,就着油液再次插了进去。
这东西插在精道里堵着要射射不出来的感觉也不好受,只是想看谢卿时吃瘪罢了。
他捧起谢卿时的腰做着原始地抽插,速度适中,不再似方才那般暴虐。
插在奶孔里的耳饰被拔下,留下洞口,裴寂垂头含了上去,乳首上粘腻的伤口被涎水润湿,发着麻麻的疼感。
谢卿时没有任何时候比当下更加乖顺了,裴寂道:“你要是平时跟现在一样也能少吃一点苦。”
谢卿时没力气回他,只渴求他能早些射出精,让自己喘口气。
性爱对他来讲,是能让他沉沦在欲望欢愉中逃避现状的事情,但遇到裴寂后谢卿时的这个想法时有时无。
现在更是彻底灭绝。
他不想做了,好难受。
往日高潮一次,他自己会哼唧着不肯做,今个被迫高潮了那么多次,出了点不想做的声,就被裴寂铺天盖地的抽插堵住了嘴。
滚热的白精淋漓地射进穴道里,雌穴被凌辱许久,才承受到灌溉的精汁。
裴寂从谢卿时穴中退了出来,被肆意摆弄的身子得了片刻松乏的时候。
他躺在软毯上,双腿合拢侧躺将自己蜷缩起来。
裴寂坐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玩,道:“还嘴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