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坐在他身边,勾着他的发丝玩,道:“还嘴硬吗。”
谢卿时不理,裴寂便自己凑过去,搂着他的腰,追着问。
手掌绕过腰侧拢住奶肉揉捏,他侧身近乎是再次将谢卿时压在身下,才射过一次的东西还未疲软,坚硬地杵着谢卿时的腿肉。
谢卿时推着他奶乳上的手,道:“别碰我,我恨死你了。”
裴寂笑了一声,彻底将人压在身下,扇了掌白嫩嫩的臀肉,把着他的腰肏进还在吐汁的肥鲍,道:“不爱听,叫声裴郎来听听。”
谢卿时遛狗似的溜着裴寂
当日裴寂把谢卿时的物什玩了个遍,谢卿时白皙的身子上布满新旧交错的痕迹,翌日他还告了假,非要把这些东西玩道透彻才肯放谢卿时歇息。
零零散散的饰品沾着谢卿时的淫汁,散发着甜腻的腥味,裴寂洗了洗尽数将其收进妆台屉子里。
谢卿时累得净了身便睡下,起来时天色暗了,身上哪哪都痛,身上穿着丝绸料衣还是刮的肿得发鼓的奶首发疼,腿间的肉芙蓉更是疼得发紧,只能敞着腿合不起来。
他的腿发着抖,小心地坐起身,缓了缓,刚想站起来,腿一软摔了下去。
下面都是一层厚厚的狐毛软垫,摔下去倒是不疼。
恰在此时,裴寂推门而入,他双手抱胸斜倚在门边看他,唇角浅笑道:“知道我要来,也不必这样激动吧。”
谢卿时不理他,裴寂上前把人打横抱回床上,谢卿时拢拢自己的衣裳,坐在角落里淡淡看着裴寂。
裴寂伸手要抚谢卿时的脸,被他侧头躲开,裴寂自己凑过去,问道:“生气了?”
“把烟拿来。”
谢卿时闷不吭声,一点抱怨的话也没有,但坏都憋在心里头,等养好身子才缓缓浮现出来。
裴寂下了朝,一如往常回寝间去。
怎料,他才走到门廊处,便见谢卿时衣着单薄,光着脚才在地上,唇中的白烟缓缓被吐了出来,他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打量着被廊住挡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