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料,他才走到门廊处,便见谢卿时衣着单薄,光着脚才在地上,唇中的白烟缓缓被吐了出来,他微微歪着脑袋,似乎在打量着被廊住挡住的东西。
他从不让谢卿时出来怕被人瞧见勾了魂去,结果这厮还自己跑出来了。
裴寂三步并做两步跑到谢卿时身后,一把将人抗在肩上。
他打了一掌脸旁的臀肉,道:“出来做什么。”
“来见见你养的情人。”
这时裴寂才注意到站在谢卿时面前的人,是他前几日养在府内的小倌。
他听见谢卿时调侃他,脸色涨红,怯生生道:“不是的,花魁……不是这样的……”
谢卿时拿烟枪敲了敲裴寂的脑袋,道:“放我下来。”
“没门。”他对着小倌道,“别理他,你回去,缺什么跟我说便是。”
裴寂撂下一句话,便扛着谢卿时回了房。
他将谢卿时扔回床上,谢卿时坐在软被内,凤目微眯,抽了口烟调趣道:“缺什么便跟你说啊,世子大人。”
裴寂挑眉,道:“少来。”
谢卿时笑着微微摇摇头,道:“一个怯懦一个大胆,恰好合你的性子由着你胡来,我这边你呆一日还要抽空去他那边呆一会,一左一右给你架空了,还有力气征战沙场吗。”
谢卿时触上裴寂的喉结缓缓往下移,他勾住裴寂的腰带往前一拽,道:“难怪我说怎么我病了的那段时间不来楼里瞧我,原来是金屋藏娇,舍不得出来。”
裴寂道:“少来,那时候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
谢卿时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