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冷峻的男人把绑着阮承青的绳子解开了,他揉着他手腕上的血痕,问:“为什么放他走?”
为什么?
阮承青其实也不知道。
他第一眼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心中竟然有种阴暗的庆幸。
他在床头坐了一会,他低头看着这张年轻俊郎的脸,这人骨肉匀称,眉目舒润,鼻梁挺拔,是副好气运的长相,俊美无涛,光风霁月。
好一会儿,他想起来,他见过这张脸,在十四爷成亲时的宴宾堂。
那日,秦大将军同当今圣上都到了场,阮承青从未见过这二人的眼神落在谁的身上,如此明亮温和。
两个男子行拜堂礼,不需要蒙面,他记得当时,一根红布条把两个人拴住,他们两情相悦,几年过去,仍是故剑情深。
鬼使神差的,他用一盆水,把人泼醒了。
朱瞻正从后面贴着他,男人胸膛宽厚,却如同蛇一样冷。
“是嫉妒他,还是可怜十四?”
只有两个选择,似乎都不是阮承青全部的想法,但又每个都在他心头转过。
“呜……”
一根手指钻到身下,扒开已经肏开的肿穴,坚硬硕大的阴茎顺着缝隙往里头顶。
阮承青脚趾绷紧了,他屏住呼吸,撕裂的痛苦让他周身冒汗,男人冷酷地一寸寸推进去,等到完全进入,阮承青已经快要昏过去了。
男人们轻松的提起阮承青的腰胯,快拔出来,又把他重重按下去,阮承青叫了好大一声,秦川拧了下挂着金环的乳尖,道:“敢昏过去试试?”
阮承青夹在两个干元中间,要被逼疯了,他的身体无法感应两个人的信香,肉穴里勉强流了些水,朱瞻正肏了两下,就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