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夹在两个干元中间,要被逼疯了,他的身体无法感应两个人的信香,肉穴里勉强流了些水,朱瞻正肏了两下,就磨干了。
朱瞻正舔过阮承青小巧圆润的耳珠,下面用力的撞,道:“你还没答。”
阮承青眼睛红的吓人,他道:“我嫉妒他!”
阮承青疼得厉害,快要被他们折磨死,朱瞻正的手伸到他身前,抓住他的垂软的分身,重重套弄。
阮承青的脸上慢慢腾起红云,穴里开始渗出汁水,撞一下,就“咕滋”的响,他马上就要出来时,闭了下眼,身前猛然一阵剧痛,一根挂着铃铛的细簪对准铃口,直插而入。
阮承青没叫出来,他的身体剧烈颤抖,随即脱力的软下去。
床上的冷水还未干透,潮湿阴冷,只沾了下,就极不舒服。
更别提泼在脸上。
朱瞻正道:“没有下次。”
……
两天后,阮承青从院里出来。
他垂着头,路走的不大稳当,去御膳房挑了几样菜,慢慢的往回走。
脚下是灰白的石子路,踩在上面有些硌脚,一片绿叶随着冷风飘下来,掉在地上,阮承青扭头,池塘边上,有棵没掉完叶的槐树。
阮承青停下来,冷风灌进脑袋,他清醒了些。
回去也是一个人,他提着食盒找了块偏角的石头,打开盖子,菜已经冷了,腻呼呼的。阮承青其实并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放了筷子。
他正在坐在水边发呆,忽的怀里一沉,耳边响起道清脆的童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