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认命了,里头这位伺候不好,谁都别想好过。
阮承青走进去,小心翼翼,完全没有声响。铺着厚垫的座椅足够大,躺下完全能当个小榻,他坐在朱瞻正右边,桌上一摞摞的折子,朱瞻正提着笔,认真地写什么东西。
他没有看,那不是他该看的。
阮承青从正晌坐到用过晚膳,实在太过无趣,哈欠打了一个又一个,实在忍不住,蜷在旁边睡着了。
他睡得正香,手腕猛然一紧,再睁开眼,是在朱瞻正怀里。扣群*⑦一<灵⑤?八八⑤九?灵追更本?文
“你很吵。”
阮承青吓了一跳:“我打鼾了?”
朱瞻正:“说梦话。”
阮承青断定自己没说什么好话,立马道:“对不起。”
折子稀里哗啦散了一地,阮承青被按在冷冰冰的桌子上,墨水打翻了,沾在他的头发上,是两种颜色。
朱瞻正掐着他的腿根,解开鞶革。
阮承青做好了准备,但被插入时,还是大力抖了一下。
巨大的阴茎滚烫坚硬,卡在穴口,一下没推进去,他下面还肿着。
阮承青闭着眼睛,手指扣着桌沿,紧紧咬着嘴唇。
朱瞻正忽然问:“秦川一个人,把你折腾成这样?”
“!”
阮承青心里猛的一跳,他睁开眼,强装镇定道:“他像是吃了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