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瞻正冷着脸。
盛清帝向来是这副模样,喜怒无形。但阮承青就是感觉他在生气,他本来还要多说两句,话被咽进肚子里。
身体被强行撕开了,软肉因为过度摩擦肿胀发烫,阮承青看着摇晃的屋顶,每一下都像有刀在剐。
朱瞻正握住他缠着裹好的手腕:“春红说你受伤了。”
阮承青被干的说不出话,点了下头。
朱瞻正一层层解开,他的手指碾上红肿的皮肉,按到几个血泡并没完全遮住的牙印。
脓血顺着破口往外淌,朱瞻正用纱布一点点帮他擦干净,淡淡道:“你要想死,不如死在我手里。”
阮承青吓死了。
他完全没这个想法。
朱瞻正往死里干他,把桌上的竹笔筒插进了被肏到合不拢的红穴里,阮承青哭的很大声,重复地说他不敢。
朱瞻正的阴茎顶进竹筒,顶得它往里推,阮承青满身冷汗,彻底昏厥前,他听见朱瞻正道。
“没有下次。”
……
这夜算是伺候好了。
天亮,盛清帝走后,赵常来进来请他回自己房里休息,提醒他等精神好了,可以去看看上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