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青摸了下他的脸,被攥住一根手指,含在嘴里吮。
明睿和重明都过来探望,重明实在夸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告诉阮承青,把药送回来了,让他一定要健健康康,长命百岁。
阮承青看到床头的药瓶子,拿起来一掂量,难怪他还能醒,他躺了半月,药下了半瓶,这样的药量,死人都要挺起来走两天。
重明哭起来没完,阮承青心软,摸了下重明的头,这小子倒好,从怀里掏出本书,指着一句话,问阮承青怎么读。
阮承青看不清楚,眯着眼睛凑近了些,十四爷气笑了,让这个没眼力见的臭小子赶紧滚出去。
两个孩子都没名字,明睿这些日子照顾他们,早有了感情,他迫不及待让阮承青起个名字,老大老二虽然叫起来方便,却不大好听。
阮承青脑袋空空,最后尴尬笑道:“你们定吧。”
晚上,屋外生起了篝火,朱瞻佑抱阮承青出去,几个北境的小辈同重明他们玩的很好,年龄相仿的孩子围在一起又唱又跳。
阮承青心情很好,明睿凑过来,同阮承青说话。
他问一句,阮承青就回一句,不算热络,也绝不敷衍。他这样的性子,似乎有些无趣,却又忍不住让人想同他多说几句。
明睿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烧刀子酒烈,辣的他咧嘴,阮承青有些好奇,想尝一口,明睿把碗递过去,阮承青就着抿了一口,呛得咳嗽。
朱瞻佑回去拿了件披风就看到这幕,他一屁股坐在俩人胸口,说明睿胡闹。
阮承青说,我很高兴。
朱瞻佑把披风盖在阮承青身上,明睿还没聊完,绕了个圈坐在阮承青另一边。
明睿问,你还记得秦将军么?
朱瞻佑皱眉,你提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