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几块碎银子,正要放在桌上,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众人头顶传来一声冷笑:“赔钱?”
来人身材高大,面目凶恶,穿着青灰色麻布衣裳,站在众人面前,竟比他们都高出一个头去,方才叫的凶的都往后缩了缩。
他从掌柜手里摸出一块碎银,笑道:“想要的,从我手里来拿。”
“……”
“这……”
“算了算了……”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一哄而散。9⒉⒋①?⒌⑦′⒍⑸﹤4q﹤un∠内求雯催更
有人小声嘟囔:“一个伙计,倒是蛮横。”
外头安静下来,伙计才蹲下来,把躺椅上快掉在地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方才怎么不叫我?”
阮承青打了个哈欠,道:“他们人多,既是要钱,就给他们便是了。”
朱瞻佑笑道:“你倒是大方。”
阮承青道:“没办法,穷的只剩下钱了。”
当年阮承青离开北境,一路南行,最后倒在一处水域,他感觉到口鼻灌水的窒息感,但是脑袋里的剧痛让他无法动弹。
昏迷前,有人抱起他,在醒过来,竟然是在五福堂了。
没人知道朱瞻佑带着他,用了什么样的法子,短短七日,就从北境到了苏州,他只看到朱瞻佑狼狈的不成样子。
好似他一句重话,就会死过去。
阮承青没有说,朱瞻佑也就留下来了。
五福堂的神医名不虚传,不知不觉,他都已经又活了这样久。他离不开五福堂,索性就在这里开了间铺子,只要朱瞻正不费心心思的找他,两张不必多精致的面具,足以让他们平安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