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堂的神医名不虚传,不知不觉,他都已经又活了这样久。他离不开五福堂,索性就在这里开了间铺子,只要朱瞻正不费心心思的找他,两张不必多精致的面具,足以让他们平安度日。
今天生意不好,又像要下雨,五福斋早早关门,两个人慢悠悠往回走。
阮承青道:“我今日听说,朱瞻正要攻北境。”
“嗯。”
朱瞻佑也听到了。
当年他和上官明睿从苏州逃回北境,数月之后,雍王府被抄,落了个谋逆弑君的罪名。后北境与北梁交恶,这几年更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再装,拒绝朝供。
阮承青:“不回去帮他?”
朱瞻佑:“行军打仗,他又不是不懂,哪里用得着咱们帮。”
阮承青的手指了下朱瞻佑胸口:“怎么不需要,还有,我是说你。”
“我?”朱瞻佑好容易修成正果,珍惜的很,当场解释,“这么多年,我可是没和他有任何联系!”
“……”
阮承青和他说不通。
朱瞻佑是个恋爱脑。
天色阴暗,开始下雨,朱瞻佑拿着伞,把阮承青护的结实。
朱瞻佑话总是很多,一路上把晚上要做的事都安排好了,几时做饭,要吃什么,几时休息,阮承青听着,一味点头,直到快到家门口,朱瞻佑说,我明日情期。
阮承青步子一下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