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喊诸葛医生,他误食了什么东西!”
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陌生身影在视野里模糊晃动,惊惶的声音在喊叫。
空气里弥漫的不再是食物的香气,而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不知过了多久。
陈立吃力地睁开干涩的双眼。
刺目的白炽灯光灼烧着他的视网膜。
消毒水混合着铁锈般血味的空气在鼻腔内萦绕不散。
身体沉重得如同灌满铅块,他尝试动弹,肌肉只传递回坚硬冰冷的束缚感。
低头一看身上套着一件特制的拘束衣。
他被牢牢绑在这张冰冷的病床上,连指尖也难以挪动半分。
嘴里的苦涩味浓郁得化不开,残留的药味像一层沉重的壳,包裹着口腔里的伤口。
“醒了?”
诸葛医生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感觉怎么样?”
陈立缓缓地转动眼珠,目光落在诸葛医生脸上,声音因干涩和口腔的疼痛而沙哑模糊:
“我……又干什么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疑惑。
诸葛医生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沉声叙述,像在念一份病例报告:
“我只是离开去处理点事情不到二十分钟。”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审视着陈立空洞的双眼:
“你就挣脱了特护,跑到了楼下的公园,在绿化带里见什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