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叛军已是兵临城下,又在渭河上铺成了浮桥,谁还能有什么计谋?
造成今日不利的局面,全是这个陈祖发引起的,此人实是失职,当追究其责。”
李晓明也不开口分辩了,只冷冷一笑,
心想,殿下拿我当兄弟一般,有条鱼都叫上我一起吃,我倒要看看你能让殿下怎么处分我。
“唉......”
刘胤听了路松多之言,瞟了李晓明一眼,低头说道:“贤弟呀,看来当初实不该放弃渭河险阻......”
李晓明一听这话,顿时火了,
他气冲冲地向刘胤拱手道:“殿下,当初我用此计,令我军以少敌多,歼灭叛军一万多人,
实在想不到,如今殿下又说出这样的话,
既是如此,陈某甘愿领罪,要杀要剐,请殿下看着办吧!”
刘胤急忙摆手,勉强笑道:“哎呀......你看看......贤弟是说的哪里话,我怎会怪罪于你?”
“殿下虽不怪罪陈某,但陈某也不敢再参与军务,乱出主意了,
请殿下与路松将军商量着办吧!我肚子饿了,先失陪了......”
李晓明气呼呼地说罢,朝刘胤拱了拱手,掀开帘子一倔一倔地快步走了。
刘胤在后面连喊数声,李晓明充耳不闻,径直回了自己帐篷中。
孙文宇正和昝瑞、沈宁在帐中说笑,见李晓明回来,
三人都站起身来,昝瑞笑着问他:“太爷,你今天捉了个俘虏,立了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