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站起身来,昝瑞笑着问他:“太爷,你今天捉了个俘虏,立了大功,
南阳王是不是又要请你吃大鱼了?”
李晓明默不作声,一轱辘躺倒在地铺上,闭着眼睛喘气。
昝瑞见他如此,顿时一头雾水,不知所措,
沈宁小声道:“将军八成是还没吃饭,咱们去弄些饭来吧!”
昝瑞顺手端起罐子,倒了些糙米,提了些风干牛肉,和沈宁一起去给他弄饭去了。
二人走后,孙文宇走过来笑道:“大人,我猜那路松多与刘胤又给你气受了,是也不是?”
“唉......”
李晓明叹了口气,从铺上坐了起来,将刚才中军帐里的一番不愉快,都对孙文宇说了出来。
苦恼道:“殿下还好,对我向来义气,时常请我宴饮,
只是那路松多,十分的坏,常常撺掇殿下,欲要害我。”
孙文宇沉吟片刻,挠头道:“大人,以我看,刘胤恐怕也义气不到哪里去。
真正讲义气、重感情的人,没有耳朵根子软的。
大人,我且问问你,若是沈宁在你面前说我老孙要害你,你信是不信?”
李晓明笑道:“沈宁虽然一向忠心耿耿,但咱们是知根知底的兄弟,你怎会害我?”
孙文宇两手一摊,说道:“那就是了,你也帮刘胤打过几场仗了,
他若是拿你当兄弟,又怎会总是顺着路松多的意,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