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臊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男人怎么能有奶水呢?
方伊池一边羞耻得崩溃,一边胸口胀痛得恨不能再次把贺作舟的脑袋按下去,两相煎熬,怎么看贺六爷,怎么恼火。
“嘛呀?”贺作舟被方伊池略有热度的目光一看,乐了,“我是你爷们儿,还不能吸了?”
“孩子……”他不甘心地反驳。
“他喝个屁。”谁承想,贺作舟竟然一口拒绝,“找个奶妈,或者干脆用羊奶,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还敢跟他老子抢?做梦去吧!”
可怜没出生的孩子,直接被亲爹剥夺了喝奶的权利。
方伊池听得愣愣的,又被贺作舟吸出一口奶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躲:“先生,您又……您又瞎扯。”
“谁跟你扯?”贺作舟吸完一边,又去吸另一边,粗粝的舌卷起粉嫩的乳珠,怜惜地舔弄,再用力吮,“你爷们儿说到做到,说不给就不给。”
贺六爷说得霸道又幼稚,把难受的小凤凰都给逗笑了。他抬起腿,脚丫子踩在贺作舟的大腿上,微微使力,不是要把人蹬走,纯粹是撒娇。
于是这么一闹,方伊池对于自己有奶水的事没那么排斥,也没那么羞涩了。主要是贺作舟插得他实在是太舒服,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身上舒服了,心理上那点别扭很快就能忘到九霄云外。
方伊池挺着胸,眼神迷离,双颊微红,下身一片狼藉,早被插软了,如今也不需要乱七八糟的精油,倒可惜了贺雨慧的一番心意。
不过十来下,方伊池再次缴械投降,咬着嘴唇呻吟:“不行……不行了。”
他说不行,贺作舟当真不敢继续,只好放缓速度,把小凤凰射出来的精水擦去,再起身,搂着他面对面坐着,又骑了会儿马。
可不是以前的烈马,而是现在的方伊池唯一能接受的温驯的马。
单是这样,方伊池还受不了,他时不时在贺六爷的肩头留下暧昧的挠痕,胸口也涌出星星点点的汁水。
“小祖宗……”贺作舟抱着瑟瑟发抖的方伊池,硬着头皮往外撤,“过几个月再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