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贺作舟抱着瑟瑟发抖的方伊池,硬着头皮往外撤,“过几个月再喂你。”
兴许是太久没有尝过欢好的滋味,方伊池闻言,竟一下子哭了:“不等了……不要再等了!”
说着,就把小手伸到身下,攥着沾满汁水的梧桐枝儿,不肯六爷走。
贺作舟哪里料到小凤凰还有这一手?差点被握得直接射出来,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缓过神。
“操了!”贺作舟磨着后槽牙,费力地起身,没好气地瞪着握着自个儿命根的方伊池,“撒手。”
“不……不撒手。”方伊池哭得直打嗝,“要先生……”
“给你给你。”贺作舟又心疼,又憋得快爆炸了,硬着头皮亲了他一会儿,好说歹说,终是把方伊池安抚住了,握紧的小手也有了松开的迹象。
贺作舟松了口气,嘴快来了句:“你个小挨刀的,不知道自个儿现在不能来刺激的啊?”
好家伙,这话又刺激了方伊池,那只松开的手再次握紧。
“你……”贺作舟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呛得脸都红了,脏话已经涌到了嘴边,瞧着方伊池殷红的眼尾,又硬是咽回去,“能来能来,你快撒手!”
沉浸在情欲里的小凤凰蛮不讲理,居高临下地俯视贺作舟,又变成了小土匪,只不过打劫的不是钱财:“快给我,不许反悔!”
“不反悔。”贺作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被方伊池含情的眸子一勾,更是忍不住,等人一撒手,立刻攥着湿软的臀瓣,挺腰拿捏着力度,疯狂冲撞,最后方伊池先绷不住,蜷着脚趾去了。
贺作舟憋着一口气狠狠操了几十下,才撤出来,射在了方伊池红肿的穴口。
勉强算是给了他。
换了清醒的凤凰,许是还要闹,不射在穴道里就不算数,好在现在的凤凰自顾不暇,光是高潮的余韵就够他回味好久了。
贺作舟也在回味久违的情事,顺带不满地揉着方伊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