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无力反驳。那些吃穿用度,理想追求背后的支撑,都有这些养分的奉献。
“去吧。”秦氏拍拍他的手背,低声提醒。
林隅眠起身朝众人略略点头,便单肩背起书包离开宴席。
“这?”林父先是一愣,刚想斥责。
“孩子身体不舒服,日后机会还是有的。”秦氏徐徐道来,语气却是不容反驳的意味。
林父面色僵凝,只能作罢。
陆承荣却此时放下筷子,起身紧跟而去。留下面面相觑的四人。
在铺满长廊柔软的手工毛毡上,林隅眠走得无声。
忽闻背后沉重、略显急促的脚步声,林隅眠警惕回头。
来人距离三米左右便停下,昏暗柔和的灯光照不出清晰的面目,但林隅眠还是认出了是陆承荣。
陆承荣并未继续向前,像是害怕戳破迷蒙灯光下为他编织的梦境。
好一会儿,才稳住声线,轻声问,“需要我送你吗?”
“有司机。”林隅眠面无表情,抬手看了腕表,转回了头。脚虽没挪动,但仿佛已失去耐心。
“路上小心。”陆承荣看着他的背影,眼里恢复几分清明后,很快又不由自主陷入迷茫、还有隐秘于心里的
那份不可能的期待。
林隅眠没回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