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神情怔了怔。
林隅眠看到了她,父女二人深深对视,一时无话。
好的坏的,都是曾经。会感慨,也仅仅感慨。
就像此时在街道的喧嚣中,他与陆承誉面对面地隔空对坐。就算陆承誉开口说些什么,林隅眠大
概也只能点点头表示知情。
他们的过去像潮湿滴水的大衣,脱下冷,穿上更冷。目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会让林隅眠再眷恋曾
经。
一直坐到倒计时结束铃响起,他们都没有再对话。
收起手机,起身,留下那杯没有动过的咖啡,林隅眠离开咖啡店。
返回书店的途中,午后的阳光少了刺眼炙烈,暖洋洋的。林隅眠却突然伫立在原地,指尖微微蜷
缩。一想到或许是最后一面,意识先于动作,他瞬间回头。
一阵微风吹过,吹动林隅眠白衬衫的衣角和柔软细滑的额前发丝。
纷乱鲜活的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时间定格,飞速倒退回预备校那个平常的午后。
耳内暂时失鸣,只余心跳震耳欲聋。阳光其实还是刺眼的,否则怎么就这样抬眼一看,眼眶已然
湿润。
很模糊的光晕,又或许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