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时郁礼的话她还是听进去了,就算没有人说这些,她也不可能忽略他们之间的问题。
只要他们在一起,她就是会反复纠结。
以为自己彻底放下了,才放心回来的,结果……都不用见面,在夜店,她仅仅只是知道他在那里,心就已经乱了。
用时间忘记的人,都是在假装,更经不起见面。
闻屿舟握着她的手,“麻烦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给郁礼交代清楚,我们就离开。”
“离开?”
简初雪不可置信,怔怔看着闻屿舟,他是什么意思,闻陆两家无法和解,他就要抛弃闻家,跟她走?
这怎么可以。
她可以永远不回陆家,却无法割舍亲缘,更何况闻屿舟。
他与陆诗琪一样,身上压着家族所有人的命运,牵一发而动全身,怎么能说离开就离开?
这样会毁了闻家的。
简初雪还没想好如何与闻屿舟沟通,他就对闻家摊牌。
其他人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被接手闻家的时郁礼直接从罗汉床上跳起,失声惊叫,“三哥,你疯了。”
以往,时郁礼在中庭大气都不敢出,刚刚他完全忘了身处何地。
“三哥,我,我,”他扫了眼上首位置上的闻堂年,厚重的眼皮始终耷拉着,没有抬起来的意思,时郁礼把心一横,“我不是闻家人,我姓时,三哥,你怎么能把闻家交到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