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陈占才挺了挺胸脯,高傲的仰起头,直接说明来意,“凤娇,我虽然有鸿鹄之志,奈何时运不济,现在手头拮据,你看你能不能先给为夫几两银子周转一下。”
柳凤娇一听这话,脸色陡然一变,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你去宁京赶考拿走五十两银子,可曾给我和继业留下一文?要不是王耆长看我可怜,留下我在他家做点杂工,恐怕我早就饿死了,哪里还有银子给你周转。”
“凤娇,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说继业在王耆长家陪读一年有二两银子的,所以我才没给你留。”陈占才一副我很无辜的表情继续道,“再者说,你在这里做工,咋也不能白干活吧!”
如花见陈占才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嘴朝柳凤娇要钱,心里不由感到恶心,
真是没有一点担当,竟把理由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若说柳凤娇在镇里还能吃上饭,他陈占才不管还情有可原,
可他连亲爹娘的死活都不管不问,去宁京前连一文钱都没给家里留,
如此自私自利的人真的能让她托付终身?
如花一脸迷茫......
柳凤娇轻叹一口气,“我是赚了一点钱,可那点钱只够我一人开销,哪有闲钱给你花。”
陈占才把脸一沉,“凤娇,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可是夫妻,你相公我现在有难处,你理应帮衬一二,你在这里做工,一日三餐不愁,也花不到啥钱,咋就没余钱接济一下为夫!”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没朝你要钱就不错了,你竟还舔着脸伸手朝我要银子花,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柳凤娇被气笑了,她以前竟然会觉得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玩意儿能有飞黄腾达的一天,真是眼瞎,
她忍无可忍,压抑了很久的怨气一下子都爆发出来,
“陈占才,我真受够你了,这些年你除了吸家里人的血,还能干什么,你就是个不思进取,只会贪图享受,没一点担当的烂泥。
就你这副德行狗辈子都成不了人,去宁京短短几个月时间,你就造了五十两银子,你说,你是不是又拿着家里的钱胡吃海塞,逛窑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