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人不到一刻钟又回转身来,在盈珠登上马车之际,当着街边百姓和来参加诗会的世家小姐们的面,郑重同盈珠道了歉。
“此前因为京中传言,我对郡主很是瞧不上,但今日得见郡主诗作,我方知自己是何等狭隘。”
“那字里行间透出的铮铮风骨,见夕钦佩不已。”
语罢了,她俯身一拜:“还请郡主原谅见夕此前的轻慢。”
话是这样说,可其实这位秦小姐哪怕瞧不上她,方才的种种礼仪也是做足了的。
盈珠欣赏这样知错便改坦坦荡荡的人,亲手将人扶了起来。
“这位秦小姐不似你说的那般清高。”
“那是因为你的诗胜过了她,不然啊,她哪里会给你好脸色看?”
韩靖衣笑:“不过我虽然有点和她不对付,但她这人确实行得端坐得正,又敢做敢当的。”
话锋一转:“但我还是看不惯她。”
秦家家教严,教出来的女儿也格外重礼仪,偏遇上家中独女韩靖衣,是个随心所欲的主儿。
碰在一起,便是谁也看不惯谁。
盈珠觉得这两人凑在一块儿十分有意思。
和韩靖衣分别,回到郡主府里午休醒来,玉蕊就满脸笑容地进来了。
“果然如郡主您昨日猜测的那样,今天景王府里好大一场热闹!”
“景王府里今日的排场特别大,可是好多位置都是空的,这也就算了,仪式进行到一半,寿王来了!”
“景王还以为寿王是来恭贺他的,结果——”
玉蕊笑眯了眼睛,卖关子:“郡主你猜,寿王也说了什么,叫景王和傅安黎都又气又恼?”
盈珠思索一瞬,立刻道:“他要娶傅安黎为寿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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