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婚期将近,盈珠只安心在府中备嫁。
没遵那些婚前男女不得相见的礼仪规矩,只隔着一扇门,来往方便得很。
其他几位皇子就不说了,只说七皇子。
“陛下给他的封号,是安。”江竟云慢条斯理地为盈珠削一只澄黄色的梨。
安,可以是安分守己的安,也可以是安邦定国的安,端看旁人怎么意会。
盈珠琢磨了一下,猜陛下的意思是前者,又问江竟云:“那七皇子、不,那安王作何反应呢?”
江竟云嘲讽地笑了:“他很不满。”
“他盼着陛下直接封他做储君呢!”
盈珠讶然,反应过来后又笑。
“看来这几个月陛下的看重,真是叫他的心都飘了。”
何止飘了。
七皇子,不,现在该称安王了。
他在宫里和几个一同封王的兄弟们行过册封礼,回到府邸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安,安!”
“凭什么我是安,五哥就是瑞?”
“一个病秧子,竟也骑到我头上去了!”
王府一众属臣忙不迭地劝:“王爷慎言!”
“刚行完册封礼,您就说这样的话,若是传出去,传到陛下耳朵里,叫他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