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扎满碎片,鲜血淋漓的手,周瑶都不敢去拔。
她恨苏芮。
自己过得舒服还要害她。
不知苏芮又在外面做了什么得意的事。
长宁说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苏芮做了什么生意,叫长宁这般恼火。
可她不敢问,长宁亦不会告诉她。
只是心里越想越气。
气苏芮那贱人如那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怎么打都打不死她。
也恨京中这些个眼皮子浅的,一盒香膏就把她们给收买了,一个个暗地里往那风韵楼里钻。
都是一把年纪的老货了,去那等地方也不知是为了笼络府上老东西的心,还是去那儿找小白脸。
但她不得不承认,苏芮那贱人的确会找人性弱点,只一招就破了她的阻拦,生把那些世家夫人给抓住了。
若再叫她发展下去,不出月余,只怕那些夫人真就能为雍亲王府去自家老头那里说上几句话了。
虽父亲属意云济,但也不是非他不可。
“堂姐。”唐俞橦从门外走进来,看着一地狼藉和满手血污的周瑶,走上前问:“这是怎么了?又发这样大的火气。”
看了唐俞橦一眼,长宁不渝道:“你又听到消息来求情?”
唐俞橦没急着说,只是拉过长宁的手,轻声道:“那大夫不是说,堂姐要平心静气才是吗?”
想到那大夫的话,再想到唐俞橦的确不喜这些血腥场面,周瑶这会瞧着也烦,索性挥手让周瑶滚了。
待周瑶走后,长宁看着唐俞橦想起入冬宴,问:“入冬宴那日苏芮那贱人给你用的香膏是现如今那风韵楼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