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周瑶走后,长宁看着唐俞橦想起入冬宴,问:“入冬宴那日苏芮那贱人给你用的香膏是现如今那风韵楼卖的吗?”
唐俞橦知晓长宁是因为风韵楼的事生气,也不好隐瞒,如实道:“大抵是。”
“效果如何?”
“那日苏侧妃只在船上为我涂了些许,之后便被承儿扔了,具体我也不知,但当时皮肤是的确有变得更好的。”
长宁仔细查看唐俞橦的脸,回忆当日,的确那日的更好。
可见苏芮那破香膏是的确有效的,但需要一直用才能保持。
难怪,难怪那些眼皮子浅的用过了后便就舍不下了。
偏那贱人是个谨慎的,她好几次让人想要在根本东西上动手脚都没成。
感受到长宁神情变化,唐俞橦劝道:“堂姐,其实你何必一直盯着苏侧妃呢,五年前的事并非她所做,如今她做的种种事也不过是为了雍亲王,与我们,并不相违背啊。”
是并不违背,但……
“我就是看不惯她。”即便没有任何仇恨,可,她就是不喜她活在这个世上。
不喜她一个被自己早就打入泥里的人还能爬出来。
不喜她那双不屈的双眼竟敢直视她。
不喜她一路往上,竟然敢同她叫嚣。
无论是否敌对,她都不喜。
她不喜的人,就该死。
“堂姐,这……”
不等无法理解唐俞橦再说,外面的嬷嬷走了进来,在长宁耳边小声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