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蛋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我哥完整地削好苹果,再分成小块喂我。
苹果是上次林老师送的,她说自己老家产的红富士苹果,每个都有我的拳头那么大,又脆又甜。
我边吃边说:“谁养我,我就跟谁学的。”
我哥轻笑了声,并没有反驳的意思。
“蓝先生。”特殊病房只有我们两个人,查房的医生停在门外敲了声。
右手腕还吊着生理盐水,左手也夹着仪器,我哥经常把我抱来抱去,医生进门后看见躺在我哥怀里的我也不会意外。
查完心率,医生又观察了番我身上的枪伤,记录完数据后看向我哥说:“蓝先生,病人可以进行下场手术了。”
我不知道是自己运气太好,还是窦华的枪技太烂,那颗子弹正好卡进骨头缝里,还差五厘米就进心脏。
手机刚好来了条消息,看完后我哥若有若无地蹙起眉头:“知道了。”
等到医生离开,我哥说有点事要忙,晚上再来看我。
吃素这么多天,我趁机说自己想吃他做的红烧肉。
我哥“嗯”了声,摸了摸我的脸后带上外套出门。
确认我哥真的走后,我立刻给陈狗发消息,让他买两根加麻加辣的火山石烤肠来看我。
陈狗回我:“大哥明白。”
过半小时。
陈狗嬉皮笑脸地进门,将两根外焦里嫩的烤肠都拿给我后还从口袋里摸了盒旺仔牛奶出来。
“严宁怎么样了?”我三口吃完一根烤肠,喝了口牛奶问他。
上次兄弟们都来看过我,临走时严宁告诉我自己要去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