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兄弟们都来看过我,临走时严宁告诉我自己要去新加坡。
我问她为什么。
“我大哥决定的。”严宁平静地说。
“你哪个大哥?”我又问。
“严业秋。”严宁似乎不太乐意提到这个名字。
“她说自己明天的飞机。”陈狗回答说。
我点点头,随即咬掉最后一口烤肠。
支好轮椅,陈狗带我到楼下透气,突然说:“小少爷,我把台球馆关了。”
我转头看他:“你也打算改邪归正了?”
“我打算跟山猫一块儿开个水果店,好好过日子。”陈狗说得有些害臊。
我望着他那张笑逐颜开的脸,顿了顿问:“你知不知道什么东西来钱最快?”
陈狗疑惑地看向我:“小少爷,你想干什么?”
“我想娶我哥。”我说。
陈狗愣了下,反应过来后认真地劝说:“小少爷,你现在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每次结束检查,我哥总会问我觉得怎么样,我总会回答他自己没事。
其实胸口一直在隐约发痛,像是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有时候还会难受得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