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次做坏事,没成想被大哥抓个正着……可頼茵澜
真是衰成扫把星了。
扫了眼如花,走近后大哥不轻不重地扣住我的手腕,顺势牵着我起身向外走。
红馆外是条寂静的白石路,大哥沉默不言地走在前面,我只好垂着脑袋装鹌鹑。
月水茭白,鲜青芭蕉叶的浅影全然落到大哥的手背上。
从前有空的时候,大哥会抱着幼年的我练钢笔字,彼时我就喜欢盯着他的手看个不停。
大哥的手骨修长,指甲齐整,掌心纹理清晰,关节处还有些细微的褶皱,用力时隐约能够看见手背上有青筋浮现。
练来练去,我的字仍旧不算好看,大哥便会抽出戒尺教训我。
每次都是让我脱掉裤子打屁股。
从小打到大,大哥看我屁股的次数比我自己都多。
“大哥,我们没做什么。”我试图解释。
大哥没说话,唯独腕间束缚的力度收了收紧。
“大哥,我们真的没做什么。”我又争辩。
“惹了身胭脂水粉的味道不够,你还想做什么?”停住脚步,大哥居高临下地问。
我自然不敢忤逆,索性咬住下唇没再出声。
大哥蹙了下眉,用温热的指腹摩挲我的嘴唇,口吻变得温和:“饿不饿?”
听到这句寻常的问话,我误以为大哥不会再责怪自己,晃头晃脑地回答:“我要饿死了。”
后脑勺紧接着挨了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