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懵着脸“哦”了声。
躺到床上,我探头偷看大哥的动向。
半分钟后,大哥带着干净的毛笔和两瓶墨水回来,分开我的双腿后坐到正中。
“大哥,你要做什么?”我注视着他的动作问。
“教训你。”柔软的笔尖落到腹部。
我被冰凉的触感弄得颤了颤肩头,这时方才大彻大悟:“大哥,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不生你的气?”笔尖由下而上,平稳地添出劲瘦蜿蜒的叶片。
大哥喜欢描摹国画,我的房间里一直挂着他送的观音像。
往下看了看,我认出这次大哥是在画兰草。
索性大哥没用戒尺抽我屁股,这种惩罚我能受得住,于是松懈地当起画布。
水墨的颜色是大哥自己调的,花青加藤黄,花瓣再用蜀红。
闻到清淡的香味,我好奇地问:“大哥,墨水是什么做的?”
“蜜。”
花蕊正好落在微凸的乳头上。
笔尖轻软地扫磨着敏感的乳粒,我痒得半眯起眼睛,这会儿反应过来惩罚孰轻孰重。
“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大哥将虎口扣在我的腰际,盘问后脸与乳头挨得极近。
“唔……朋友说带我长点见识。”我坦白。
“想长什么见识?”兰花瓣向四周开苞,笔尖渐渐侵略掉淡粉色的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