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说完,裤子已经被大哥完全脱掉,光溜溜的屁股还落在他手中揉弄。
自从大哥归家,一日三餐他都要守着我吃完。因此我身上多长了些肉,现在整个人好歹能够看得过眼,不会再被旁人调侃是病猫样儿。
大哥说自己在西洋学了种“以阳补阳”的医术,然后伸出手指扩起我的肉穴。
我问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的腿抬到他的肩膀上。
大哥说这样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又问大哥,为什么要把我翻个身。
大哥说这样也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又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继续问大哥,为什么要让我把屁股翘起来。
大哥依旧说这样能给我治病。
然后我继续被大哥干到喷水。
我听不懂大哥的话,不过大哥弄得我很舒服,而且大哥是不会骗我的。
事后大哥总会用自己的肉棒把射出的精液全都堵在我的肚子里,再抱着我亲嘴。
我觉得自己的病真的快好了。
这都是大哥的功劳。
不过母亲的病越来越重,起初吃饭时还能到堂屋里透透气,后来整天都得待在房间里周旋。
我带着洗好的樱桃去陪她解闷,母亲半散着头发倚在床塌上,如月的眼睛也变得十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