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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都是谎话精!嘴里没一句实话!”
“女人生了孩子就好了,心就定了,再也逃不掉!”
“堂堂成国公,戍边大将,想娶一个丫鬟为妻?你是真疯了!滚回去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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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聒噪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带着让人不适的黏腻。
女人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眉眼间,声声哭喊着:“国公爷,我错了,你别死!”
他努力想睁开眼,给她安慰,可她嘶哑的嗓音,哭个不停。
“你死了,我就得陪葬了!我还不想死!你快醒醒!”
他心底暗叹一声,算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还是让她哭一哭吧!
忽然,嗡地一声,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梅友乾被和顺一路拽着,飞奔进韶光楼的主屋,一见昏迷不醒的傅稹,脸色大变。
梅友乾赶忙上前搭脉,同时皱眉斥责和顺万象:“你们别把我当神医好不好?他不遵医嘱,我有什么办法?”
和顺万象被训得大气不敢喘。
想也知道,不可能是和顺万象气的。
梅友乾睨一眼坐在榻沿,独自垂泪的司蕴。
“你到底怎么照料主子的?他气息这么不稳,又发生什么事了?能气成这样?再有下次,别来找我了,直接准备棺材吧!”
司蕴抬起泪眼,惊问道:“怎会如此严重?他得什么不治之症了吗?”
“在安南,他救我姐姐时,不小心又中了蛊毒,本来这个蛊毒并不难治,但他急着回京,只能在路上治!”
梅友乾长叹一声,起身走到案桌上写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