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有点发干,于泽秋舔了舔唇瓣,看向周迟的眼神更加炙热。
两人只差那一线的距离,可谁也没主动。
想到他哥的指令,于泽秋烦躁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能和周迟做爱,至少现在不能。
他哥这两天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让他死死盯着周迟,有一点风吹草动都要讲,且不能起歹心思,表情冷漠用词狠毒,大有一副他若是动了他嫂子就要完蛋的架势。
不过于泽秋向来不太识时务,让条狗去看肉,他哥脑子抽了吗?
雁过拔毛,过手的肉哪有不揩油的道理?
他甚至在心里恶劣的想,让他盯一段时间,周迟如果能生育就好了,他能把他哥的墙角挖烂,周迟直接揣一肚子他的崽回去,反正也都姓于。
“周迟,你老公还在门口?他听见我们...”他诡异的停顿一下,还欲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时。
下一秒他嘴里就强行被塞进一根东西,直直顶进了喉咙口。
“说了让你闭嘴。”周迟高高在上的对他说。
他好久没被口过前面,那处冲进温暖湿润的喉咙口时,他就立即低低嘶了一声,眼下泛起的红晕靡艳如桃花,撑在床上的手掌猛然抓紧床单,青筋暴起,颈间突兀的喉结急促滚动着。
一滴热汗从他额角滑下来,滚过高挺的鼻梁、下颚线,最后从喉结上滑下来,滴在于泽秋嘴里。
他主动握住了周迟的那根东西,另一只手又悄悄摸去后边儿轻柔地按着,应该是舒服过头了,周迟没发现。
于泽秋觉得他像一只猫,被伺候爽了,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最后一次冲刺,于泽秋被白浊呛进喉口,咳嗽了半晌,然后咕咚一声咽了进去。
他在深夜里眯起眼去观察周迟。
“周迟…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