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迟…好可怜啊。”
周迟却面无表情,阒黑如深井的眸子里危险又冰冷,好似刚刚那种骇人的举动不是他干的一样。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还有...怎么来的怎么滚回去,不管你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什么,”他的指腹轻轻蹭在于泽秋唇角,动作居然有一丝柔情缱绻,把那点白浊擦掉之后,他说:“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搞什么动作。”
然后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离开时连一丝停滞都没有。
于泽秋瘫倒在床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周迟装出来的柔情款款,真恶心。
原来那些人是这种感觉?给一巴掌再给块糖,被人捏住心脏胡乱抛。
“真他妈窝囊。”他对自己说。
他终于吁出一口气,低头去看下面,方才高高顶起的一块儿已经消减下去,胯间深色濡湿的一小片,手臂因为忍耐太久而浮起一层清晰的血管。
他兴奋得大脑一片空白,浑身血液宛如倒流,太阳穴一突一突。
好爽。
怎么能爽到这种地步。
给周迟口一次,他就措不及防的射了。
他几乎又忍不住要硬了,惋惜的是周迟不在他跟前,他用手草草打了几下,索然无味的感觉,他就丢开了。
于泽秋望着卧室的天花板,脑子里思绪纷乱复杂,心中竟然诡异的和周迟同频了。
他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祁斯贤杨启段煜还有他哥下药呢,杨启倒是阳痿过,可惜治好了,祁阔出车祸也没被撞死,段煜入珠时医生怎么没不小心把那玩意切下来,反正人也是个废物。
嘴里还有股淡淡的腥味,喉咙口钝钝的疼,应该也有点肿了,他擦了擦破皮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