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朝气蓬勃在这一刻体现出来,血管跳动很有劲,隔着皮肤都震得他掌心发痒。
周迟不清楚身后男人的眼神紧紧勾在自己身上,眸底晦暗,犹如深海里亟待爆发的火山,表面平静无波,其实早就酝酿了一大堆难以揣测的浓黑念想。
一只不停向里打气的气球,憋久了,只待一个机会。
周迟只觉得颈后的皮肤都在发烫,被这种灼热的眼神盯的。
他敏感地如同弓起脊背的猫,敛目向一旁看过去,以为祁斯贤要做什么,可这男人又默默搂紧了他。
“你房间里似乎不太干净,是不是闹了耗子?”
平静须臾,男人忽然发问。
周迟闭眼时忽然想笑,的确有只见不得人的耗子,现在也许还在隔壁贴着墙偷听他们有没有继续进行某种运动。
“明天一早,我叫人过来打扫一下。”
他懒懒的应了一声。
藏在他房间里的于泽秋会不会被发现?他还真思考过这一问题,得出的结论是,祁斯贤不会动他,但于泽秋一定会很惨。
于是周迟很心大的闭眼睡觉了。
翌日,等人一过来,他房间里干干净净,什么东西都没有,连同他们二人昨夜滚皱的床单都平平整整,他甚至能想到这人深夜里摸黑铺床单的狼狈模样了。
周迟冷笑一声,心道真是活该。
...
祁阔就读于纽约大学,还剩一年多也要毕业了。
黑赛车风险太高,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这事儿传到他老爹耳朵里,当即对自己唯一一个儿子下了死令:再发生一次,这辈子就不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