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被看见的人,才愿意守护规则。你给一个扫地的宫女一份命脉归属感,她宁可死也不会让人毁掉它。这不是天真,是算准了人性。”
烛火噼啪一响,映得他眸光微动。
良久,他终于点头。
可就在那一瞬,他抬眼望我,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但你要答应我,下次动神魂之前,先告诉我。”
我本想笑,想说他多虑,想调侃他何时也学会了啰嗦。
可抬眼间,却见他垂在身侧的手,指节微紧,青筋隐约。
他终于点头,却加了一句:“但你要答应我,下次动神魂之前,先告诉我。”
我本想笑,想说他何时也学会了啰嗦,像极了那些絮絮叨叨的妇人。
可抬眼一瞬,目光落在他垂在身侧的手上——指节泛白,青筋微凸,像是把所有情绪都死死攥进了掌心。
那不是帝王的威压,是人的恐惧。
原来,他也怕失去。
心口猛地一烫,像有温水流过冰封的河床。
我忽然说不出玩笑话了。
烛光摇曳,映着他眉骨下的阴影,深得仿佛藏了千言万语。
我望着他,声音轻却坚定:“好,我写你的时候,也会把你写进我的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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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怔住。
这不是承诺,是剖心。
可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