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蝉一听这话,立刻又忍不住骂了起来:“狗日的姓鲁的,到现在还要害老子!”
祝宁:……
柴晏清也是忍了一忍,才又开口:“所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刘蝉犹豫了,但看了一眼祝宁,忽然就扭捏起来:“你喊她出去嘛,她在这里,我哪好意思说。”
他不说这个话还好,一说这个话,简直让祝宁心里抓心挠肝的:到底是啥啊,这么神秘?
为了揭晓答案,祝宁都不用柴晏清多说,就主动地退出去,然后再从另外一个小门偷溜进去,躲到屏风后头——这样刘蝉就不知道她还在,就好说话了。
这头祝宁一走,刘蝉就松了一口气,然后也终于敢说话了:“那个姓鲁的,手脚不干净!”
柴晏清有些糊涂:“不干净?他偷东西?”
“不是这个不干净!”刘蝉挤眉弄眼,“是那个不干净!”
柴晏清没听懂。
祝宁听懂了,一时震惊脸,而且电光火石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为什么每一个伙计都要跑路了。
刘蝉眼看着柴晏清没明白,也是着急得不行,最后一跺脚一咬牙,把话说得干脆点:“他摸我勾子!”
柴晏清听不太懂这个方言,还是有点儿迷惑。
最后刘蝉只能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脸都涨红了:“这里!”
这下柴晏清终于是听懂了。
然后,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鲁大膀子还对你做了什么?”
“他半夜偷摸想进我屋!幸好我别了门!”刘蝉既羞窘,又气愤,但还是努力说完。“他还偷看我擦身!”
但在最后,他又狐疑问柴晏清:“那你不会告诉别人吧?”
柴晏清沉默了。
刘蝉一下激动起来:“你告诉别人了,我还咋见人?你可不许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