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但拓挟持着,严糯拐杖都没落地,人就飘进了病房,一进门,就看到坐在床边上,阴沉着脸的猜叔。
严糯第一反应却是有些失落。
啊?不是他啊?
哭错坟了。
偷偷看了下病床上躺着的病号,那标志性的长发和鹰钩鼻,居然是小柴刀?
“猜叔,小柴刀咋啦?”
严糯压低了嗓子,没敢去深究心里的失落情绪,怕上脸了,被猜叔看出端倪来。
她拄着拐杖,凑近了看着昏迷着的小柴刀。
脑袋被裹了厚厚一圈的纱布,纱布上已经沁出了丝丝的血迹。
他嘴角泛着白的躺着,一动不动,就好像睡着了一样。
沉思中的猜叔被吵到,回过神来,见是严糯,他叹了口气,指了指边上的凳子。
“坐吧,这么晚了还没休息?”
猜叔慢慢收敛起了一身的寒意,他侧首静静的看着严糯。
小丫头看起来有些憔悴,黑眼圈那么大。就跟做贼去了一样。
“睡不着。”
严糯乖乖的坐在边上,抓着拐杖手脚有些不知道要放哪儿的拘谨感。
她悄悄的打量着猜叔,暖黄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一些,脸上看不出神色,却让人察觉到他的疲惫。
她不免有些好奇象龙国际那边,都发生了什么。